就不怕我非禮?

發佈時間: 2024-10-22 08:52: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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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笛很快得知時芙答應了雙份邀請,開始在公司裡四處她,兜了一圈不見人影,直覺都擔心她是不是被傅濯或者陸沅拐走了。
結果一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,就看見美人倚在沙發上,沒骨頭似的慵懶,時光似乎都在她身上靜止,化作色澤飽滿的油畫顏料,薄塗暈染,勾勒出她的濃鬱懶倦。
常笛這才想起今天后勤人手不夠,全去布置總裁辦公室,她在公司都沒有位置坐,來這躲躲也無妨。

“時總您打算去哪邊?”常笛試探道,“要不先答應誰的就去哪邊吧。”
先來後到,似乎是接受范圍比較廣的評判方式。
時芙看著窗外陰霾晦澀的天氣,輕歎聲是優柔寡斷的回絕:“我一起答應的。”
她說話的模樣藏著特殊的魅力,明知自己答應了不該答應的,也不會跟沒見過世面的女孩那樣一驚一乍,言行舉止都是斂著的,即便豺狼虎豹要吃她,她都能和他們柔聲商量不能吃哪裡。

常笛聽出她的意思,索性直接安排:“都去也行,一個人一半中途換場。那先去誰的?”
時芙憂愁地想了想理由,猶豫開口:“傅濯吧。”
因為他是長輩,年紀大。
無意間,腦海中飄過的竟是陸沅的毒舌。
她看向窗外周而複始的日落,罕見地露出淡笑,紅唇姿色,勝似人間所有。
常笛跟著走了神,公關部的服裝師恰好發消息問時芙的尺碼,就隨便挑了個最小號敷衍完事。

冬天的太陽急著落山,晚七點半,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。
市中心,標志性的西洋教堂被警衛圍住謝絕遊客參觀,只允許參加晚宴的車輛進入。
這是傅濯選的地址,赴宴來賓除了歸他管理的總公司業務一組和相應分公司的員工,自然還有傅家的生意世交。
大廳,石灰岩浮雕立柱圍起一片熙熙攘攘的人潮,無一不盛裝出席,各自享受著免費的米其林三星級晚餐,經濟蕭瑟被擋在教堂外,也不是是誰的手筆。

二樓,天井環形走廊旁,傅濯居高臨下俯視著舞池內的人群,底下越是喧鬧,越凸顯他高處不勝寒的尊貴,大權在握的壓迫。
他本該下去應酬的,卻對這群俗人興致缺缺。

身後有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路過,在角落更衣室前停下,正要開門時卻被他沉聲阻止。
“什麽事?”他是這裡的主人,尋常問話也帶著威嚴。
工作人員也不過女孩的年紀,唯唯諾諾答:“時小姐的禮服出了些問題,打電話到禮賓處,讓我來幫忙看看。”
“知道了,”傅濯做了個揮退的手勢,“你下去吧。”
對方不敢頂嘴,鞠躬後逃開。

等走廊上再無人煙,衣冠楚楚的男人推開門。
複古石砌地板上,門縫灑出一道斜映的柔光,莫名染著幾分曖昧,很快又消失,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
屋內。
穿衣鏡照出女子濃淡有度的裸白背影,盡數落入男人眼中,看得他喉結微滾。
飽滿蜜臀是多汁甜嫩的濃,纖細小腰是微風柳葉的淡。

她以為等來的是女性工作人員,並沒有回頭,而是捂著胸口哀哀柔柔地求救:“幫幫我好不好…裙子的拉鏈壞掉了…”
是女孩子之間聊天的口吻,帶著幾分嗔。

男人自然樂意效勞,走到她身後,檢查起壞掉的拉鏈。
裙子穿了一半,拉鏈是自下而上合攏的,壞掉的位置格外淫美。
臀肉弧度最渾圓處,微微凹在臀縫間的舊銀色拉鏈尾部輕晃著,剝了一半皮的雪白荔枝是完美的球形,再往下剝或者重新往上提,似乎都不及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來得誘惑勾人。
看來,他下個季度接管公關部的時候,得給不稱職的服裝師發一筆獎金才對。

“怎麽了,”她久久沒有感覺到動作,“你往上弄一弄…不用擔心刮疼我…”
弄一弄,刮疼她。
他倒是想弄一弄,刮疼她。
男人喑啞的聲線再也藏不住:“沒壞,是卡住了。”

空氣窒了一瞬。
她轉過身,拉鏈尾部發出搖晃的脆響,眼尾嫵然,好似被人發現尾巴的妖孽,慌不擇路,直接被男人堅實的胸膛攏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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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貼得太近,她幾乎埋在他的懷裡,迷離地抬頭看他,一雙美眸意亂混沌,在分辨他的身影究竟是真是假。
他的呼吸吹醒了她。
“是你。”美人呢喃,每一個字都落在他的心房。
他紊亂在她衣衫凌亂的暗香中:“時小姐就不怕我非禮?”
她聽著他說完,末了,似是有一朵花在眉目間盛放。
不是那種嬌豔欲滴的鮮花,是盛開到糜爛頹敗的花,陰差陽錯間叫他窺見了淫景,凋零之際的憂鬱更加惹人心醉。
“你都看見了…還問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