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囚被操壞了

發佈時間: 2024-10-22 08:57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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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一的午後,城內薄霧未散。
銀裝素裹的景璋台,又多了一份古典的意味。
以及謎團重重。

陳倩在長廊上走,身後領著從軍區帶來醫生,碰見的人都和她問好“陳秘書早”,可她實在無心四顧。

她是軍座的秘書之一,專門負責軍座和夫人的事。
夫人前天就給她放了假,說是自己去意市就行。
但一夜之間風雲驟變,何況還發生在新年。
簷下,燈籠還未摘全,古色古香的余韻隱約有幾分夫人的溫軟。

若要細說,從古至今,景璋台的風雲似乎總是那些,權利的頂端,少不了糾葛。
唯獨這一次,不肯動心的夫人和不聽話小女囚,是同一個人。
陳倩歎了口氣。

推開婚房的門,陳倩先讓醫生進去看診。
軍座已經走了,裡面唯獨她一人。
還有滿室的情欲遺香,甜靡不曾散去。
像是一陣淫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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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生看到情況都驚了下,知道不能亂說話,低頭做事。
美人半掩的雪白嬌軀,喜被上隨處可見的白汋……

陳倩的心情也十分複雜。
整個景璋台,她是和棠璃相處最多的人。
此時此刻,她難免糾結。
她是軍座的秘書,固然首先忠於軍座。
但看著喜床上渾身痕跡的雪白女子,她又有些動搖。
棠璃是罕見的美,像是一抹蒙著霧的玻璃,朦朧,破碎,哀豔。
可惜,長了一塊軍座不喜歡的骨頭。

如今,怕是沒有人保得住棠璃了。
即便棠璃是老副首長的女兒。

老副首長棠勳,膝下只有棠璃這麽一個子嗣,可惜他很早就被確診了阿爾茨海默氏症,不再記事。
若是拋去那些過分久遠的年份,棠璃甚至都算軍座養大的,畢竟她今年才到可以結婚的年紀。
如此一來,軍座的盛怒也可以理解了。
接回來七年的貓咪,一直都乖乖的,忽然伸出爪子撓人,還撓出道血印來。
怎能忍。

陳倩的心情依舊複雜,醫生檢查完畢,也跟她說明了情況,方便登記檔案。
“傷……主要在私處,”醫生說得隱晦,“得好好養著,都快要縫針了。她醒著,你問問她還需要什麽。”

陳倩裝作鎮定地走過去。
床上,美人只蓋著一條薄被,露出的香肩欺霜賽雪,可鎖骨附近都是吻痕咬痕,曖昧,凌虐。
她淪落成了小女囚,卻依舊是罕見的漂亮。

看著陳倩有些臉紅。
軍座連夜抓人…審人……審成這副模樣……

棠璃的聲音很小,問她要兩樣東西。
一份避孕藥,一條絲巾。

這倒是把陳倩為難住了。
規矩森嚴,她要什麽,都得記錄在檔案上,寫明原因的。
這可怎麽寫?
小女囚受了刑……所以得服避孕藥……?
陳倩都覺得邏輯要命,怎麽形容意思都不對。
還是具體寫寫小女囚受了什麽刑?
意思更不對了……

陳倩只能先答應下來,然後去請示軍座。
“行,你先休息,我出去了。”陳倩搪塞道。

聽見關門聲響,棠璃疲累地睜開眼。
她好疼,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有,而滿目的扇花茜紅都在提醒她那個男人的存在。

新年了。
新年的一年。

他實在是個很有威儀的人,委員會的新年會談少了他都遜色,所以她從來沒有在新年見到過他。
可是今年,一切都變了。
她唯獨希望,留在去年的那把鑰匙,能逃開他的魔掌……
棠璃暗暗祈禱著,又沉沉閉上眼。

*

書房。
“軍座,太太她……”陳倩剛請示了半句,就說不下去了。
秦攸端坐在書桌之後,手裡把玩著一枚鑰匙,睨過來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。

“我記錯了,是棠小姐。”陳倩連忙改口。
清晨的時候,軍座下了命令。
夫人犯錯,從此以後,景璋台就沒有這個稱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