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居忽然發問,刺激得舒嫿險些昏厥過去。
趙笈毫不猶豫地將她抱起來操,胯下撞擊持續不斷,將她的私處撞得豔紅一片,藏在兩片花唇間的陰蒂也充血腫脹起來,小肉粒明晃晃的凸在陰唇外面,顯眼又誘人。
射精之後,即便他需要休息調整,可也只用休息一會會,一旦他看到雙腿間紅腫鮮嫩的蜜穴,埋在穴道裡的陰莖便會不受控地高昂翹起。
肉棒借著淫水精液的潤滑“啵”地一聲拔出來,再對準合不攏的穴蕊花瓣,盡根插入。
可憐的蚌肉高腫肥軟,瞬間被撐得變了形狀,鮮豔的糜紅繃成嫩嫩的櫻粉,看著既招人憐惜又讓他忍不住想再次狠狠蹂躪。
後來的事情,舒嫿就不太記得了。
她的大腦一片空白,身子酸乏得像是要散架一樣。
緊張的神經再被男人的陰莖狠狠衝撞,那根弦突然就斷了,惹得她兩眼泛白,止不住地昏厥過去。
重新醒來時,她發現自己跪在趙笈的床上。
最變態的是,他的操弄還在繼續。
滾燙的陰莖依舊埋在她的穴裡,粗硬的一大根,她暈著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拔出來。
肉穴都被插腫了,下體濕成一灘水,她幾乎已經沒有意識了,肉棒卻次次插到深處,將她折騰得醒了過來。
“啊………嗚………不………不……”
她的嗓子啞得不行,發出的聲音斷斷續續,簡直不像她自己的。
雙腿發軟跪不穩,他就扶著她的腰繼續肏,床單上一團團暗沉的水漬之間,有男人的影子。
他在她身後慫腰猛乾,把她的肉穴都操得合不攏了,才射在她的奶子上。
“不會讓你懷孕。”
他這麽說了句,薄涼興味,怒火將熄,隨後轉身離去。
乳白色的精液很稠,很濃。
像是要把她困在他的床笫之間。
夜幕低垂,大平層在高處俯瞰整座城市的星星點點,宛若天上人間。
過分寬敞的臥室裡,舒嫿的呼吸聲幾乎微弱不聞。
趙笈的臥室和其他地方都不一樣,他那麽喜歡藝術的一個人都沒有在臥室裡做任何布置,只是由深淺不一的灰色疊加出空間感。
東方黑龍 https://power16888.com/
空曠,寂寥。
她沒力氣下床,就這樣一直躺著。
直到有人進來給她送水送吃的。
是一個姑娘,面容淳樸,扎著厚厚的麻花瓣。
舒嫿遊離許久,才認出這姑娘她曾經見過。
是那個美容院的學徒,寶心。
寶心的聲音很清亮,似乎在為得到一份新工作而欣喜。
小姑娘說,趙先生真是個大好人,不僅從天而降給了自己一份工作,薪水報酬還比美容院的高很多很多。
舒嫿靜靜聽著。
一層薄被之下,她的身子上都是“大好人”留下的吻印咬痕,曖昧肆意得無法入眼。
她聽寶心說到一半就懂了。
趙笈根本都不需要讓保鏢駐扎在門口看著她,只要寶心在這裡,她就逃不了。
畢竟,她這麽善良,絕對不會讓寶心丟掉工作的。
對吧。
高處不勝寒,大平層窗外連續起了幾日濃霧。
舒嫿這回是徹底被折騰狠了,腰酸腿軟下不了床,衣食起居都困難。
寶心負責她的一切生活需求,按時給她端飯,扶她去浴室洗漱,給她按摩身子……
做愛乏累,舒嫿很容易犯困,經常在不經意間就睡著了,也不知道趙笈是不是回來過。
趙笈倒是沒有特別黏她,只是變相地讓她待在大平層裡,畫地為牢。
她也沒有尋死覓活,搬來他的地盤有幾個好處,其中之一就是不同面對鄰居。
她可沒臉再見鄰居了。
等恢復體力以後,舒嫿該幹什麽就幹什麽。
這天,趙笈尋思著女人應該養好了身子,特意選在舒嫿蘇醒的時間段回家。
他想看看在她做什麽事情。
舒嫿二十四小時的生活都有人向他匯報,但是都抵不過他親自看她一眼。
她看見他,應該會發脾氣會鬧吧。
沒料到,她正躺在軟椅上看書,感覺到他進屋以後眼皮都沒抬一下,只是淡淡地將書翻頁。
“還想逃跑嗎?”
他坐到躺椅邊緣,故作冷淡地試探她。
“不跑了。”
她瀏覽著書上的文字,瞳眸澄澈平靜。
“真的不跑了?”
她這麽平靜,趙笈反而不適應,繼續試探她的想法。
“我還以為你挺有骨氣,不會輕易屈服的吧。”
這話說得賤兮兮的,有幾分故意激怒她的意思。
美人終於抬眸,淡妝素裹也難掩她絕色漂亮,眼波流轉終究歸於波瀾不驚。
“沒事,女人本就善變。”
她是在回答他的問題,語氣慢條斯理。
趙笈遲緩地理解了一下,才明白她說的話就是他想的那個意思。
嗯,不錯,女人本就善變。
他要寫一副書法,把這句話裱成匾額掛她家門口。
趙笈沉沉地望著她,就好像她試圖逃跑的事情從未發生過,他們就和以前一樣,好聲好氣地互相拌嘴。
那也得她願意搭理他才行。
舒嫿說完這句話就不理他了,繼續看書。
“書有什麽好看的。”
趙笈悶嗤一聲,把書從她手裡奪走,倒要看看她在讀什麽逃跑秘籍。
沒想到,書的封皮上赫然印著幾個大字。
《語言的藝術》
“這是從你書房裡拿的。”
舒嫿伸了個懶腰,語氣清冷漠然。
啞巴不吃黃蓮虧,趙笈“啪”地一聲合上書,強詞奪理。
“女人善變,男人也善變。”
歲月荏苒,他們確實都變了。
記得她第一次來他家的時候,也在這張躺椅上坐過。
那陣子他頭疼難忍,把她放進門就躲到浴室裡泡冰水澡。
結果,越泡越頭疼。
是天花板上的煙霧報警器在響。
嗶叭——嗶叭——
那聲音尖銳得直衝天靈蓋,他怒不可遏地衝出去,準備看看是哪個人不識抬舉乾的好事。
衝出去以後,他才想起來家裡有個女人。
她是第一次來他家裡點香,動作生疏青澀,疏忽不慎把煙霧報警器都點著了。
自動噴水機落下霏霏雨幕,澆在精心栽培的熱帶植被和假山造景上,澆在他和她的身上。
她不知道為何,看著他,癡癡地笑了。
他也笑了。
倏爾幾年,自此一晃而過。
瞞到最後,他們的關系肯定是瞞不下去的。
不止是他們的關系,趙笈還有一個秘密瞞著她。
一個不算秘密的秘密。
他不能讓她出去另尋調香師的工作,一旦她脫離他的桎梏,她就會知道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