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層總統行政套房,水晶燈照映出一片昏黃的光。
傅濯把小美人放在床上,細心地替她蓋好暖被,然後去浴室洗澡。
白天時,家族的信托基金出了些問題,他到這附近的銀行總部處理,結束得太晚,索性住酒店。
現在想想,一切忙碌似乎都是鋪墊。
為了遇見她的鋪墊。
他任由花灑的水流傾瀉而下,正情動時,卻低頭看到手上的腕戒。
傅家的每一任繼承人都需要信教,自信教那日起,腕戒便不能摘下,提醒他潔身自好,務必遠離人類的七宗原行罪惡,唯一的使命便是傳承,就連孕育下一代的方式也有固定章法,他甚至都不需要親力親為。
每一年,家庭醫生都會保存他的精子,待他娶妻後,就在精子庫中選取質量最優的,以試管嬰兒的方式人工受孕,從而確保他規避色欲。
水聲裡,神祗般的男人摩挲著腕戒,他似乎不再像從前那樣堅定,清明的眼神中已悄悄染上一絲欲色。
該死,他不能碰她,他甚至都還不知道她是誰,怎麽能趁人之危。
傅濯深吸兩口氣,擦乾身體走出去。
套房的暖氣打得足,被下了藥的小美人靜靜躺在床上,長發如瀑,小臉緋紅。
他這才想起沒有給她換衣服,她定是覺得熱了。
帶著歉疚之情,傅濯走過去掀開暖被,強迫自己看向它處,紳士地替她解開裘衣,卻還是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身子。
不知不覺間,欲念通過肌膚之親侵蝕了他的神智,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個危險的念頭。
如果她不說,沒有人知道他對她做了什麽。
沒有人知道。
躊躇幾番後,深夜的靜謐迅速化作旖旎曖昧。
裘衣被扔下床,一襲單薄睡裙再也遮不住女人淫蕩美麗的身子,皺亂的裙擺堆疊在腰際,無意間露出的豐滿讓男人再也挪不開眼。
傅濯幾乎不敢相信,身子如此玲瓏纖細的小美人,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屁股?飽滿高聳的蜜桃型臀肉完美到不可思議,小腰又是一手就能握全的薄窄,細得跟尚未發育的幼女一樣,仿佛吃一口米飯都能把她撐壞。
這般極致的曲線,她如何受得了?
傅濯情不自禁摸上去,滿手的脂膩香滑,甚至讓他開始神傷自己無福消受。
可他已經破了戒。
不,不,就這一夜。
他掙扎著,即使踏出一半戒律清規,卻依然寄希望於人性本善,自己一定能夠適可而止。
再低頭仔細看她,傅濯又動搖了。
她究竟是天使還是魔鬼?明明生得這樣美,又熟睡著,那是誰在他心裡叫囂著色欲,勾引著他一點一點扒下她的睡裙?
而且睡裙之下,她竟然沒有穿胸衣和內褲,難道是她在蓄意勾引他?
不,她是油畫般的藝術品,只有心懷不軌的人才會生出褻瀆心思,她一定是因為買不到尺碼合適的胸衣和內褲才不穿的,連衣服都穿不了,多可憐的美人…….
如果這是她難以言說的苦衷,那他很樂意替她效勞,他會買下一整間高級手工坊替她量體裁衣,他也會親手幫她測量尺寸,可是她的乳兒都已經要用雙手才能托住了,真不知道屁股的尺寸得有多大……
軟床上,男人埋在女人胸前,貪婪地嗅著她酥泛的體香,捧起兩只傲人的奶球舔舐親吻,墮落在甜美夢幻的仙境裡,逐漸往下,含潤過她的每一寸肌膚,細細品嘗著她的銷魂。
他嘗出她很年輕,哪兒都是細皮嫩肉,吮一口都會化;陰戶更是沒有一絲毛發,花苞尤為青澀緊合,應該尚未被人享用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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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濯剛覺得安心,又不放心地想:萬一呢?
她被下了藥,會不會在他碰見她以前,有人提前把她玷汙了?
越想越有可能,傅濯決定替她檢查。
他修過醫學學位,絕對不會弄傷她,並且在檢查時,醫生有正當理由不能佩戴任何飾品。
腕戒,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摘下。
邊界清晰的曬痕代表著十年如一日的約束,但在極致的誘惑面前,一切約束道德都可以變通。
她昏睡著,毫無知覺地成了他的病人。
躺在他胯下的病人。
成熟男子骨節分明的手指是蛇,堅實有力的手臂是蟒,色情地撫弄著花苞找到小縫,撥開幼軟的花瓣就往裡侵犯。
他一心想著要摸到處女膜,進得心急了些,被絞得不能動彈才停住。
退出來時,傅濯瞥見她平坦小腹上淺粉色的痕跡。那是一片胎記,剛巧在小腹偏下子宮的位置,圖案紋理極為細致,像是……
忍不住將手指重新埋進穴道,他狠心一頂,如願以償碰到嫩膜的同時,也將她薄弱的小腹頂出若隱若現的弧度。
胎記宛若一朵漂亮靈動的芙蓉花,隨之輕輕舒展,可惜花期不過一瞬,又很快恢復往常。
曼妙美景看得傅濯徹底失神淪陷,他癡癡地吻上花朵。
這不是普通胎記,而是天生的淫紋,只有在承歡頂弄時花朵才會徹底綻放。
他尚不知道她的名字,卻已在決定要叫她小芙。
小肚皮上,有著天生芙蓉淫紋的小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