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尾巴·搖晃

發佈時間: 2024-10-22 08:45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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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幽暗,臥室燈滅。

只剩一抹月光殘影照亮床中。

照亮,他與她糾纏不清的身體。

舒嫿還未清醒,睡衣就被趙笈拉扯得不成樣,露出修長筆直的玉腿,渾圓高翹的臀部,還有飽滿雪白的奶子。

嬌軀被夜半的月色照亮,所及之處皆是淡香旖旎。

趙笈將她錮在懷中,感受著她的芬芳,胸腔中那股悵然若失的躁鬱才得以平複。

衣物熏香是他的習慣,不是她的。

他偏偏最離不得她身上的香。

好像說,人的體香其實是一種信息素,彼此的基因越有吸引力,就會越喜歡對方的體香。

她對他的吸引,是一場命中注定。

帶有搶劫性質的命中注定。

“等等……你是怎麽進來的?”
舒嫿半推半就地讓男人輕薄了好一會,實在是沒有困意,狐疑地想起一個關鍵問題。

“這是我的房產,”男人將手伸進她的睡衣裡,捉住那只飽滿高聳的奶子,肆意揉捏著,“不能進來嗎?”

舒嫿被揉得喘息連連,難耐地合上眼。
“……能。”

她險些忘了,他對她的掌控堪稱細致入微。

當年有一段時間,她一度以為他是善良的“房東先生”,收房租就跟做慈善似的。
後來才知道,房東先生會肏她的嫩穴,以此收租。

她失神片刻,肌膚之親迅速升溫。

睡衣系帶散開了,一只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,粉色的奶頭高高翹起,被男人捏在指間輕輕揉搓著。

“你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?”
他記起兩人的不歡而散,聲線又沉三分,揉奶的力氣也重了。

“沒有。”
她攀著他的手臂嚶嚀,感覺乳房好漲好熱。

“好,那我說。”
趙笈勾著她的細頸,將兩只圓鼓鼓的嫩乳往嘴裡送,連番吮吸啃咬,動作強勢又色情。

等她軟著身子無力地倚靠在他懷裡磨蹭,他才肯好好說話。

“嫿嫿,我給你道歉。”
“何書媛確實約你出去了。”
“她下午的時候還給我打電話,讓我別扣你工資。”
“對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

男人的道歉不止流於言表,身體也很主動。

他將長指伸進她雙腿間的肉縫裡,深淺不一地打圈揉搓著,直到勾起濕漉漉的一片淫水。

都說男人的道歉不痛不癢,可是舒嫿感受到的卻是……
不痛,很癢。

她的心是冷的,身子是熱的。
即便她不原諒他,她敏感淫蕩的身體也已經原諒了他。

舒嫿懶得去想何書媛究竟是有意為之,還是在趙笈面前刷存在感。
左右人家才是凌銳未來的老板娘,當然得大方得體,不能苛責員工。

她看著男人俊美無雙的側顏,微眯美眸。

他骨子裡風流倜儻,連長相也是多情種。
俗話講,不太好把握的那類男人。

舒嫿卻覺得他將一切都掌控得太好。

他們之間沒有彌天大謊,沒有狗血誤會,他總會第一時間和她解釋清楚。
解釋清楚了,她就沒有理由躲開他的索求。

她倒寧可有誤會纏身。
比如什麽她曾經流產過,他曾經有個白月光……

想想罷了。

趙笈準備了一個晚上過來道歉,見美人還是不冷不熱的,心中多少氣餒。

忍不住用手指摳著她的穴縫抽插幾下,再用手掌磨她的陰蒂,才讓她呻吟出聲,熱了些。

“嗯……啊……啊好深……”

他又咬她的耳垂,留下齒痕。

想和他攀關系的女人不盡其數,唯獨她,就算有誤會也不解釋,寧可他冷落她,也更願意自己呆著。

他又想起她白天的反應。
道德理智告訴他,情婦確實不是什麽光彩的身份。

但是,做他的情婦至少算跟他攀上了關系,還可以問他要資源開公司,擁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,比其他女人好上太多。
偏偏她不在乎,跟在他身邊,所求的從來只有溫飽。

什麽隨山中大師隱居學香,都是編給外人聽的桃源故事。

她遇見他的時候,連飯都吃不飽,活下去都成問題。

她絕色出塵,生命卻像草芥一樣脆弱,過不慣繁華日子,還會反過來勸他勤勉。

“哥哥,您不用在我身上花這麽多精力。”
“反正我也逃不到哪裡去。”
“您就沒什麽事情需要忙嗎?”

舒嫿抿著唇,忍耐萬分地暗示他別纏著自己了。

趙笈的想法截然不同。

“有事情做啊。”
溫潤如玉的貴公子,聲線忽然雀躍起來。
“今年我和你不太順,所以我下午去了趟道觀,給你求來一串玉珠手持。保佑我們喜樂安康,長長久久。”

語罷,舒嫿就感覺到一顆顆冰涼的圓珠抵在穴縫處,隱隱有納入之勢。
嚇得她嬌軀一顫。
“別……不要……拿走呀……”

趙笈連忙按住她,低沉的呼吸不懷好意。
“不是說下面被哥哥操松了嗎,剛好用玉養一養。”

玉珠十八子,與他的配成一對,粒粒飽滿如青提大小,磨過的岫玉晶瑩剔透,塞進穴裡撐開了,媚肉的顏色都能透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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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那畫面,他就心熱得不行,將衣衫不整的她抱起,讓她的一條腿屈起踩在床沿,另一條腿踩在地下的軟毯上。

這樣雙腿叉開的姿勢,能讓粉嫩水亮的媚穴一覽無遺。

她柔弱無力地掙扎著,水膩膩的穴縫不斷吃著冰涼玉珠,還有一截穗子垂在臀縫間搖晃。

“嫿嫿,你的尾巴。”
他扯了一下穗子,笑著在她耳邊葷喘。

玉養美人,十八顆玉珠一粒一粒地塞進穴裡,每塞一大顆她就嗚咽一聲,叫得越來越騷,軟得滴水。

他揉了揉她的臀,輕輕扇打助興。
“夾緊,不準掉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