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場雲雨之中,棠璃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。
身子酸軟,腦袋發懵。
他射進來的精液太多,給她灌輸的信息量太大。
直到他幫她擦拭乾淨私處,再套上一件新衣服扶他下樓離開,她還是想不出應該說什麽。
滿腔思緒亂糟糟的,全堵在某一處作亂。
走出公館的時候,特衛隊照例向他們兩人行禮,幫他們打開車門。
“秋秋,你說當叛徒是什麽感覺?”
秦攸不急著上車,好整以暇地問了她一句。
像是蠻虛心的請教。
棠璃忍不住怎舌。
太陽從東邊落山了?堂堂秦軍座居然還會請教她。
但是仔細一思考他請教的問題,無非……是一種高級的挖苦。
棠璃無言以對,凝噎著看他。
男人衣衫完好,唯獨最上面的扣子松開了一顆。
眉宇間,饜足後的倦怠感幾乎不要太明顯。
棠璃又看看自己。
嶄新的衣服,和剛才走進公館時,穿的明顯不是同一套。
她的脖子上,甚至還有好幾處淺粉色的吻痕。
這就叫,證據確鑿。
兩人在試衣間裡乾的勾當,簡直就是昭然若揭,再估量一下公館二樓窗戶的隔音程度……
棠璃幾乎要氣暈過去。
他鬧出來的動靜,怕是被樓下的這些人都聽到了。
男人的行事風格似乎一直都是這樣,我行我素。
天高地厚也不及他的臉皮厚,幹什麽都是他有理。
“……反正不是你現在這種感覺。”
她幽幽睨了男人一眼,躲進車裡,留給他一個背影。
車裡。
後排座椅上有一台情報處加密過的平板電腦,棠璃上車之後就先佔了,拿在手裡搜索新聞。
她內心混亂地要命,唯有這樣轉移注意力,才不會徹底無措。
她需要一個能裝得下自己的空間。
這段時間,她的人生就像滾落懸崖的玻璃瓶,失控,加速,去往她根本不知道的方向。
這一切都令她無所適從。
偏偏,連新聞也是。
平板上,三天前的新聞映入眼簾,報道說,南邊海域有油井爆炸。
棠璃揉了揉眼睛。
她真的是魔怔了,感覺看什麽新聞都和身邊的男人有關。
“又覺得是我乾的?”
秦攸像是會讀心術,直接戳破她。
“可不是麽,你總是這樣,”她小聲嘟囔,把平板扔到一邊,“做事不管別人死活。”
男人被她氣笑。
一個響指,車中間的防彈擋板又升了上去。
“喂……!你……”
棠璃剛被他操透一回,什麽力氣都沒有,香軟無力地縮在角落,凶巴巴地瞪他。
可惜,一點震懾力也沒有。
他對她的情欲,釋放出來也不管她死活的
反正,也不是第一次直接在車上乾她了。
新換的衣服又揉出皺痕,車窗,又是一面照影情欲的鏡子。
他又重又深地碾進來,逼仄凶狠地將她撐滿。
她下面那一處可憐的花戶已經被蹂躪地不曾樣子,像是被迫在同個季節內綻放兩次的鮮蕊,紅得格外妖豔。
兩瓣陰唇肥嘟嘟地腫著,紅嫩欲滴,甚至來不及從上一次綻放的余韻裡逃脫合攏,就又被他撥弄著操開。
“既然死活未知,那從現在開始,不要相信除了我和陳倩之外的任何人。”
小穴裡的淫水還未流盡,他操進來的過程很順利。
對她下達的指令,也很霸道。
“滾出去……!啊嗯!變態啊——!”
她呻吟著嘶氣,忍不住動手掐他。
男人也不躲,只用更重的操弄報復回來,同時還在她耳邊低語。
“你罵得也沒錯,我離十惡不赦的惡棍變態,就差一點點了。”
真真是不管她死活了,把她當成性虐娃娃弄。
“……差多少?”她迷離地瞪他,不信他能說出個所以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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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內燈光昏黃,男人的眼神愈發沉暗。
他忽然抬高她的一條腿,掛在臂彎裡,將她扯得更開。
接近極限的柔韌,徹底暴露的花戶。
每一次妖紅紋理似乎都被他扯開了,這還只是看得見的地方。
看不見的地方,柱身頂部堅硬發燙的菇首撞在她的宮口上,幾乎就要捅進去,鑿得滿當。
差一點點,就要肏破她的小胞宮了。
“喏,差這麽多。”
他格外得意,相信她體會得很徹底。
被操到宮口的小美人徒勞地張了張嘴,不可置信地瞪大美眸,嬌軀繃緊又酥軟,繼而在座椅上化成一灘奶豆腐。
巨大的衝擊力,填滿了她的全部。
何況這個姿勢的羞恥淫色,她在車窗裡看得清清楚楚。
她的一條玉腿被他抬高,古銅色鉗著雪白,柔韌性開發到了極限,兩腿幾乎橫分,像是八音盒裡的娃娃,惹人凌虐的藝術品。
交媾處春光乍泄,幾乎漏得到處都是,糜紅色情。
外面的車水馬龍,或許都能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