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點別的

發佈時間: 2024-10-22 08:40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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遠遠地,季延就聽到她們在那說話。

但說了什麽,沒仔細聽,只看見阮姝的臉紅得像番茄,眼神一碰到他,又慌慌張地移開。

阮姝何時這麽露過怯?季延有些新奇,走過去,問她們在幹嘛。

剛何雲飛釣了條草魚,約莫有十幾斤,很大條,幾個釣魚佬都圍在那拍照發朋友圈。

阮姝不太會做飯。

但在這種場合,她基本上都會幫著打下手,拿了鹽和料酒過來,他們準備把今晚釣的魚都就地烤著吃。

小的已經在燒烤架上冒出孜然的香味。

桐桐和小樺原本已經困得在帳篷裡睡覺,這會兒聞到味,又揉著眼睛醒來找媽媽。

裴茜隔著一個燒烤架跟他道:“怎麽?延哥怕我們欺負阮妹啊?”

這麽快就過來護著,還以為他能在江邊坐多久。

季延說:“沒有,就是過來看看。”

然後視線落到了正在幫忙翻烤串的阮姝身上。

已經深夜一點多,他們也不打算開車回去,帶了睡袋和帳篷在這直接露營。

主要是釣的那條草魚太肥美,何雲飛一高興喝得有點大,把剩下的幾瓶酒都揮霍完了,覃覆沒忍住跟著喝了兩口。

季延的後備箱常年都堆著這些東西。

於是也沒回去。

阮姝沒料到他們計劃變得這麽快,什麽準備都沒有,而且也不好跟老張的車回去,他們第二天還要上早班,都是直接回醫院宿舍樓睡覺。

那地方和城中村不順路,距離又遠。

剩下的人都有各自的帳篷。

覃覆和岑白霜一家四口,裴茜也要和何雲飛一塊兒,阮姝猶豫不決地走到季延面前。

心照不宣地看了一會兒,季延說:“你想回去嗎?”

如果她想回,季延現在也可以開車走。

阮姝只是覺得,孤男寡女地睡在一塊兒,她很難保證自己不對季延做點什麽。

尤其是他的身材還這麽好。

兩人一開始還挺克制地不挨在一起,可奈何帳篷的空間就這麽點,阮姝再怎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,還是被季延的氣息逼了個滿懷,跌跌撞撞地被他撈到懷裡。

聽見他不同尋常的心跳。

鼻息糾纏在一塊時,明明是兩個聲音的心臟,漸漸地都變換到相同的頻道。

阮姝察覺到他的嘴唇在靠近。

“一樣了。”他說。

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收,她的背再次貼緊他胸口,是從背後環抱的姿勢。

他們的心跳在同一個位置震動。耳邊的呼吸並不相同,但一時間難以分清,誰的更急促一些。

阮姝說:“嗯。”

有些緊張地,期待地,希望他做點什麽,又害怕在這樣的環境下,驚擾這份寧靜。阮姝轉過頭,小聲地商量:“可不可以接個吻?”

她只想接個吻。

雖然不能求婚,不能在有限的空間和時間裡,做更多的事,但親一下嘴總是合理的要求。

季延有些好笑,但聞言還是低頭,含住了那兩瓣柔軟的唇片。

她的耳根有點熱,總是被他的舌頭攪一攪就難以做到平靜,到後面明顯想過分一些,動情時她咬了下季延的舌頭,被反過來壓在身下,季延埋在她脖頸吐出濁氣,試圖平複下來,心跳卻是越來越洶湧。

“真能只是接個吻?”他舌頭舔了她耳根,含住薄薄的皮膚吮吻,阮姝偏頭喘氣時,總能想象到他此刻是有多麽性感地撩撥她。

看似漫不經心,實則比她還要失控。

阮姝抓住他胳膊,“……不能。”

倒也老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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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延親了她一會兒,又揉胸,阮姝的衣服都被他弄亂了,等緩過神時,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,她好像已經被他扒光了。

渾身赤裸裸地滾在他懷裡。

季延又摸又親,阮姝舒服得直哼聲,手摸到他胯下的堅硬滾燙,剛握住,季延就悶聲頂了她兩下。

“別摸。”季延把她耳後都舔濕,兩顆奶珠都在他掌心裡挺立,阮姝享受地喘氣問為什麽。

腿心濕漉漉的。

想張開腿,吃下他的堅硬。

阮姝趴在他身上,季延環住她腰身,在耳邊說了句:“沒套。”

“沒套不能做嗎?”

“你說呢?”季延反問。

他們又不是時時那麽幸運。萬一懷孕了,孩子是生還是不生,就算他想要,可她年紀小,季延也舍不得她這個時候就遭罪。

“快下來。”季延哄著,“我們做點別的。”

“什麽?”

阮姝將信將疑。但還是聽話,在這一點上她總是謎之信任季延,哪怕季延說只是乾這一下就好了,實際上可能是要肏個不停,可她還是哭著相信,任他在穴內搗個天翻地覆,汁水橫流。

季延也很是喜歡她這具被開發過的身體。

親昵地和她交頸纏綿,季延問:“想不想幫我脫衣服?”呼吸粗重。

真話是我想你幫我脫衣服。

可在意亂情迷中,他似乎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囚徒,想要她來解救他的欲望。

“幫我脫衣服。”季延已經有些受不了,喊了一聲寶寶。手指摸到她滿是淫水的軟穴,塗滿軟乎乎的陰阜,阮姝的乳頭也都被他舔濕。

狹窄的帳篷內全是黏膩的淫靡聲。

他在不斷地給她指交,阮姝噴濕他褲子時,不得不去脫下他身上的衣物。

一摸到肉棒他就開始暴露本性,洶湧而又熱烈地吻她,粗喘聲越發地重,阮姝耳根都被燙紅。

抵在軟穴上的那根肉棒像是要肏死她。沒進去,卻把陰唇都磨得軟爛濕滑,阮姝環住他脖頸忍叫忍得很辛苦,呻吟壓在喉嚨裡,只想說:“延哥,你進來吧。”

淚眼朦朧的。

她親他的耳朵。季延握住她臀瓣抓揉,插在腿間的性器頻率更快,大龜頭敏感,擦過穴口時他悶哼不止,喊阮姝的名字,又叫寶寶,“叫出來。”

他實在難受。
肉棒一遍遍地磨著她的逼,阮姝被插得渾身顫抖,咬著手背嗚咽著哭,季延沉下腰,陰唇又被翻開。

“叫出來。”朦朧的視野裡,他在耳邊低喘,指尖撥弄乳頭,阮姝沒忍住啊了一聲。

而也就這麽一聲,季延又忽然低頭堵住她的唇,抵在穴口的肉棒順勢猛地插進去。

深插。

阮姝脹得拱起了身子,肉棒還在往裡鑽,季延按住她的腰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她的身體裡,雞巴的形狀還有硬度。

“嗚……”阮姝的眼角被逼出一些濕潤。

想喊延哥,太深了,快出去,卻又喊不出聲,他的舌頭勾纏著她,又堵住她,阮姝的腦袋都在發脹,小穴不斷地分泌液體潤滑。

肉棒還在裡面脹大,頂了她好幾下。

應該只是生理上的條件反射。因為季延還在跟她說別夾。

“再夾真操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