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蘇籟還是沒挑到心儀的情趣內衣。
時芙答應幫她想辦法,琢磨了兩天倒真的記起一些舊事,連忙請蘇籟來家裡,偷偷摸摸帶她到閣樓儲物間,把能翻的地方都翻了一遍,竟找出了一整櫃子的情趣內衣,款式花樣都比外面賣的好看太多,像是未開封的藝術藏品。
“時芙!你哪來這麽多衣服!”蘇籟驚喜不已。
“我媽媽是內衣模特,所以一直有設計師給她寄,想請她試穿,”時芙小聲解釋,“她沒帶走,都是全新的,你挑挑。”
蘇籟開心得像是到了天堂,衝她連連道謝,從中午挑到傍晚,好不容易才做了取舍,帶著衣服下樓。
不巧被薈姨撞上。
“蘇小姐?留下來吃飯啊,別客氣。”
“誒,誒好叻……”
餐桌上,兩人本想裝模作樣地聊天,結果聊著聊著就繞了進去。
“時芙,你什麽時候養得兔子呀?”
“一個月前吧。”
“那叫啥名字啊?”
“……沒起。”
“我幫你起?黃的就叫奶黃,灰的就叫芝麻,怎麽樣?”
確實是很正常的兔子名,但一想到送兔子背後的寓意,時芙覺得還是算了。
“就叫老大和老二吧。”
“誰老?”
“黃的那只比較老。”
“也行,就是聽起來潦草了點,你為啥一次性養兩只?一只不好嘛?”蘇籟問得真誠。
一只還是兩只,不是兔子的問題,是那方面的問題。
時芙沒辦法真誠回答,心虛地給她夾菜:“這個,好吃,多吃點。”
吃完飯,兩人回了房間才敢聊正事。
對於第一次滾床單,蘇籟非常糾結。
糾結選哪家酒店,糾結房間應該在幾樓,糾結髮型化妝該怎麽弄,越想越沮喪,越想越害怕,跟恐婚似的。
時芙頭一回體驗到原來初夜要這樣慎重,自己當時完全沒想清楚就給了那兩個壞男人,害得她這個年紀小的都可以反過來安慰蘇籟了。
“你別擔心,我後天陪你一起去酒店。”
“哇塞!謝謝你!”
一天的時間轉瞬即逝,到了後天下午,時芙仔細檢查該帶的東西是否有遺漏。
化妝盒,卷發棒,情趣內衣,潤滑油,還有……
避孕套。
蘇籟被時珠管著,家裡不方便藏這些,她就幫忙買了,帶去酒店跟她匯合。
酒店是蘇籟精心選的址,布置風格較為現代,不會太傳統古板。
時芙幫她化妝卷頭髮,看著她甜蜜生澀又滿懷期待的表情,也忍不住跟著勾唇。
一切妥當以後,時芙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,蘇籟卻提前接到了唐昊的電話。
“啊?你已經在房間門口啦?”蘇籟趕緊衝時芙使眼色,慌不擇路地把她藏到離門最近的衣櫃裡。
時芙也樂意配合她,飛快躲進衣櫃裡,忍俊不禁地透過一條細縫偷看外面的情況。
唐昊是被時芙以寫作業的名義騙來的,看到驚喜以後都有點傻了,還好蘇籟準備充分,一路從門口到床上,氣氛甚好,除了一句小磕絆。
時芙抱著膝蓋聽了一會都有點臉紅耳熱,趁他們弄得正歡,輕手輕腳地打開衣櫃溜出房門離開酒店,在雪夜裡跑過半條街才冷靜下來,招手攔計程車回別墅,到了以後都來不及跟薈姨打招呼就跑進臥房,氣喘籲籲地鎖上門,再換衣服洗澡。
逼迫自己忙碌一陣,時芙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絞乾濕發,終於不得不面對內心的胡思亂想。
她聽見了做愛的聲音,雖然真心替蘇籟高興,但蘇籟在床上衝唐昊叫的一句話讓她無法忘懷。
一路上,那句話她都能背下來了。
“唐昊,你的把兒怎麽就跟火腿腸一樣大啊?”
蘇籟也許是覺得自己不能充分享受,所以叫得抑鬱。
不過時芙聽著也抑鬱。
她從來不知道正常尺寸該是多大,一直以為傅濯和陸沅那樣的很正常,是她太緊了才會受罪。
可一旦有了對比,她就覺得委屈。
要是那兩個男人的性器也能小一點就好了……她就不會次次被肏得死去活來,被那麽粗的兩根肉棍操得流血破皮……腫得路也走不了……
想著想著,時芙幽幽怨怨地瞥向掛在門後的男士大衣。
她本不該原諒他們,但還是像著了魔似的走過去,抱緊大衣,長長地哀歎一口氣。
呼吸間,雪茄和古龍水的香氣混雜,是他們的味道,愈發令她迷茫失神。
那日在電影院逃得太匆忙,她沒來得及看清這件究竟是傅濯的還是陸沅的,現在光靠香味也分不清楚了。
但是今晚,他們都不在這裡。
雪夜很冷,她有點想他們了。
火熱的濕吻,雪茄煙葉的芳香,炙熱的撫摸,又痛又爽的操弄……
她怕,但恐懼也是會讓人上癮的,就像飛蛾撲火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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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床上,美人溢出一聲妖媚的呻吟。
她剛沐浴過,單薄睡裙遮不住春色,玉腿扭動著,忍不住將大衣夾在腿間。
面料是帶有沙礫感的粗糙,輕輕擦過她的穴口,惹得她為之一顫。
她羞恥地咬緊下唇,嘗試來回扯動衣擺,扭著臀夾緊男人的衣物。
她不敢試別的花樣,單單是一件帶有他們氣味的衣服,就足以讓她花枝亂顫……
唔……好癢……好舒服……重一點呀……
美人無聲吟叫著,嫩逼一次次蹭過他們的大衣,脆弱的陰蒂禁不起蹂躪,很快就有蜜液滴滴答答地淌在大衣上,留下一片暗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