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番外】青梅引(10)H

發佈時間: 2024-10-07 11:24: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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瑤光湖畔的墓地因臨著萬劍山,所以一絲陰氣也沒有。此刻被漫天煙火照亮,連墓碑上的字都清晰可見。

“爹、娘,我和……邀月來看你們了。”他有點想喊娘子,又覺得不妥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
今夜一過子時便是江彌真正的生日,也是江母的祭日。他這一脈已經淪為百姓,顯然不知自己身懷真魔之血,還當是難產而亡。

“你爹很愛你娘吧。”整個墓地,只有那座無字碑和江母的墓碑是漢白玉石製成,貴重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“嗯,若不是為了撫養我,他早就隨娘去了。”少年眼底的神情似乎有點難過,“我爹說,夫妻之間,沒有生離,只有死別……”

此話一出,刹那間如有電流從她身體拂過,激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戰栗——

江彌的認知裡,只有死才能“離開”。

仔細想想,那間屋子之所以夜裡不準她出去,也是因為自己曾經趁他睡著離開吧……

正在這時,那座無字碑似乎因為他這句話而產生了某種異變,漸漸顯現出幾個銀鉤鐵畫般的字跡:

吾妻百裡邀月之墓。

緊接著整個墓穴轟然作響,竟直接從中裂開形成了一個洞口!

她看著這個熟悉的洞窟,和內裡那張寒玉石床,驀地有些哭笑不得——

分明是魔宮寢殿前的花林洞。

“姐姐,這墓碑上怎麽是你的名字……”

江彌全身肌肉都下意識繃緊了,然而邀月卻像是早有預料般,無聲地歎了口氣。

“告訴過你的,我是鬼。”她眨了眨眼睛,故意往他面前靠,“還敢娶我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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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曾想少年全無懼色,眼底甚至還蕩漾出笑意。

“姐姐若真的是鬼,其他人便不會同我爭了。”

他像是突然沉溺於什麽開心的事情,從心底裡散發出來的喜悅很有感染力,讓人情不自禁也跟著輕松起來,甚至油然而生一股憐愛之意。

“我以前一個人十分自在,但是遇到姐姐以後,好像不習慣了……我想每天睜眼都能看到姐姐,不算很貪心吧?”

月光照在他身上,冷冷清清,好似落了一場雪。琥珀色的眼瞳蒙著一層薄薄的水色,映著絢麗的煙火,極亮,也極孤獨。

心裡某個隱秘的角落被狠狠觸動了一下,邀月發出一聲挫敗的歎息,白汽從唇間嫋嫋飄散,轉瞬消失在了在寒風裡。她反握住他的手,那手掌滾燙的溫度燒得她蜷了蜷指尖:“你相信我嗎?”

她微微笑著,那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一點不易察覺的鼓勵。

“相信。”

少女湊近,在他溫暖的唇上印下一個深深的吻:“那你閉上眼睛,再睜開的時候,我們就是夫妻了。”

江彌眼中有一絲茫然劃過,但立即又被某種超乎尋常的堅定強壓下去。

“……好。”

她不敢再回頭,轉身步入那幽暗的洞窟中。下一秒,空氣凝滯,眼前光影極速扭曲,如同從黑暗的深潭破水而出。

夜色正濃,水榭外輕風搖動樹影,鮮翠幼嫩的枝葉摩擦著沙沙作響,斑駁交錯的月光落在窗欞上。

邀月長出了一口氣,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衣衫不整騎在江彌身上。她臉上一紅,趕緊松手想從他身上下來,緊接著就被一只大掌掐住了腰肢——

青年睜開了眼睛,迷蒙地看著她:“娘子,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夢。”

“夢見什麽了?”她假裝不在意地問。

“夢見你是我的童養媳。”

“胡說!”邀月一下子就急了,“明明是我養你!”

——家裡那些貴重之物難道不是她買的嗎?!

話尾消失在一個輕柔的吻裡,唇齒摩娑片刻,直到少女因此有些喘息他才放開。

仿佛是經年,亦或是刹那,他的手終於撫上了她的面頰。感覺著手心傳來的溫度和指尖細致的觸感,他笑得有些少年氣:“嗯,我是娘子的童養夫。”

她的臉慢慢紅了,輕哼了一聲:“我養家不易,你還總不領情……”

他單手摁在少女腦後將她壓向自己,把唇貼在她眼皮上柔聲道:“娘子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?”

男人光裸胸膛的熱度隔著薄薄一層春衫透了過來,邀月有些氣息不穩:“……我在做什麽?”

江彌微笑:“你在撒嬌。”

話音剛落,那雙薄唇馬上趁著她張嘴打算反駁的當口堵了上去。

唇齒相貼反覆接觸,即使呼吸急促也不願放開。這吻越是延續,越是覺得不能滿足。幾近苦悶的情緒從糾纏的唇齒間開始彌漫到全身,找不到突破口的焦躁逼出了細細的汗珠,交換的親吻間,喘息逐漸熾熱到可以燃燒的程度。

她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經被他全然解開了,柔軟的乳團被他握在手中反覆搓磨,她輕喘了一聲,耳垂都有些發燙:“你脫我衣服幹什麽……”

“我還想問娘子呢,”他將她細細一截腰勒在臂彎裡,龜頭對著微微濕潤的穴口強硬又甜蜜地頂了進去,“深更半夜穿衣服要去哪兒?”

“唔——我……出去透氣。”

他眸色微慍,倏地在她臀肉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,烙鐵似的性器直直頂到了最深處的花心:“娘子當我是三歲小兒?”

——推牌九不叫自己的夫君,卻和另外兩個男人玩?!

江彌猛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含著她的舌尖輕柔地嘬吮舔弄,撓得她皮肉骨骼無一不癢,轉而又侵略性十足探進深處,在她的上顎凶狠地頂弄掠奪。此刻他恨不得把她囫圇吃下去,再不讓其他人看見;又想將她含在口中,怕她受了半分委屈。

唇終於分開一線,兩根手指準確無誤地夾住了她充血的花核揉擰:“為何不叫我?”

少女兩頰飛紅,酥麻感從指間竄上手臂,又沿著脊背向下蔓延,在腰窩處與花蒂被撫弄的舒爽碰撞個正著,如火星點燃乾柴,炸出一片白光絢爛的快感:“嗯啊……你總讓我贏,沒意思……”

她胸口敏感微腫的乳尖擦過男人的胸口,與他硬挺的乳頭向觸,帶來可怕的酥癢感。蜜穴被粗脹粉紅的陽物反覆進出,幾乎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帶出令四肢百骸戰栗的快感。

“誰說我會讓娘子贏?”江彌忽然勾起唇角,俊美凌厲的眉眼被燭光映得柔和,笑容有種讓人心蕩神搖的親和力,“我們去幻境裡賭著玩,為夫一定竭盡全力。”

邀月一愣:“……賭什麽?”

他卻賣起了關子:“進去再告訴你。”

見她不應,青年的下身動作變疾,扶著她的腰身一下重過一下。那滾燙的孽根形狀與熱力仿佛直接撞進她的神魂,瞳孔在這極致的快感中微微渙散,連腳趾都舒爽得蜷縮起來。

正在這銷魂之際,他忽然濕漉漉又纏綿地喚了一聲:“姐姐……”

那聲音蠱惑又克制,她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凌亂,心臟咚咚直跳,勉強將嘴角壓了下去:“好、好吧,就依你一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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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全性掌門感覺身體被掏空,發誓此生不再推牌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