瑤光湖畔的墓地因臨著萬劍山,所以一絲陰氣也沒有。此刻被漫天煙火照亮,連墓碑上的字都清晰可見。
“爹、娘,我和……邀月來看你們了。”他有點想喊娘子,又覺得不妥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今夜一過子時便是江彌真正的生日,也是江母的祭日。他這一脈已經淪為百姓,顯然不知自己身懷真魔之血,還當是難產而亡。
“你爹很愛你娘吧。”整個墓地,只有那座無字碑和江母的墓碑是漢白玉石製成,貴重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嗯,若不是為了撫養我,他早就隨娘去了。”少年眼底的神情似乎有點難過,“我爹說,夫妻之間,沒有生離,只有死別……”
此話一出,刹那間如有電流從她身體拂過,激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戰栗——
江彌的認知裡,只有死才能“離開”。
仔細想想,那間屋子之所以夜裡不準她出去,也是因為自己曾經趁他睡著離開吧……
正在這時,那座無字碑似乎因為他這句話而產生了某種異變,漸漸顯現出幾個銀鉤鐵畫般的字跡:
吾妻百裡邀月之墓。
緊接著整個墓穴轟然作響,竟直接從中裂開形成了一個洞口!
她看著這個熟悉的洞窟,和內裡那張寒玉石床,驀地有些哭笑不得——
分明是魔宮寢殿前的花林洞。
“姐姐,這墓碑上怎麽是你的名字……”
江彌全身肌肉都下意識繃緊了,然而邀月卻像是早有預料般,無聲地歎了口氣。
“告訴過你的,我是鬼。”她眨了眨眼睛,故意往他面前靠,“還敢娶我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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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曾想少年全無懼色,眼底甚至還蕩漾出笑意。
“姐姐若真的是鬼,其他人便不會同我爭了。”
他像是突然沉溺於什麽開心的事情,從心底裡散發出來的喜悅很有感染力,讓人情不自禁也跟著輕松起來,甚至油然而生一股憐愛之意。
“我以前一個人十分自在,但是遇到姐姐以後,好像不習慣了……我想每天睜眼都能看到姐姐,不算很貪心吧?”
月光照在他身上,冷冷清清,好似落了一場雪。琥珀色的眼瞳蒙著一層薄薄的水色,映著絢麗的煙火,極亮,也極孤獨。
心裡某個隱秘的角落被狠狠觸動了一下,邀月發出一聲挫敗的歎息,白汽從唇間嫋嫋飄散,轉瞬消失在了在寒風裡。她反握住他的手,那手掌滾燙的溫度燒得她蜷了蜷指尖:“你相信我嗎?”
她微微笑著,那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一點不易察覺的鼓勵。
“相信。”
少女湊近,在他溫暖的唇上印下一個深深的吻:“那你閉上眼睛,再睜開的時候,我們就是夫妻了。”
江彌眼中有一絲茫然劃過,但立即又被某種超乎尋常的堅定強壓下去。
“……好。”
她不敢再回頭,轉身步入那幽暗的洞窟中。下一秒,空氣凝滯,眼前光影極速扭曲,如同從黑暗的深潭破水而出。
夜色正濃,水榭外輕風搖動樹影,鮮翠幼嫩的枝葉摩擦著沙沙作響,斑駁交錯的月光落在窗欞上。
邀月長出了一口氣,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衣衫不整騎在江彌身上。她臉上一紅,趕緊松手想從他身上下來,緊接著就被一只大掌掐住了腰肢——
青年睜開了眼睛,迷蒙地看著她:“娘子,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夢。”
“夢見什麽了?”她假裝不在意地問。
“夢見你是我的童養媳。”
“胡說!”邀月一下子就急了,“明明是我養你!”
——家裡那些貴重之物難道不是她買的嗎?!
話尾消失在一個輕柔的吻裡,唇齒摩娑片刻,直到少女因此有些喘息他才放開。
仿佛是經年,亦或是刹那,他的手終於撫上了她的面頰。感覺著手心傳來的溫度和指尖細致的觸感,他笑得有些少年氣:“嗯,我是娘子的童養夫。”
她的臉慢慢紅了,輕哼了一聲:“我養家不易,你還總不領情……”
他單手摁在少女腦後將她壓向自己,把唇貼在她眼皮上柔聲道:“娘子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?”
男人光裸胸膛的熱度隔著薄薄一層春衫透了過來,邀月有些氣息不穩:“……我在做什麽?”
江彌微笑:“你在撒嬌。”
話音剛落,那雙薄唇馬上趁著她張嘴打算反駁的當口堵了上去。
唇齒相貼反覆接觸,即使呼吸急促也不願放開。這吻越是延續,越是覺得不能滿足。幾近苦悶的情緒從糾纏的唇齒間開始彌漫到全身,找不到突破口的焦躁逼出了細細的汗珠,交換的親吻間,喘息逐漸熾熱到可以燃燒的程度。
她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經被他全然解開了,柔軟的乳團被他握在手中反覆搓磨,她輕喘了一聲,耳垂都有些發燙:“你脫我衣服幹什麽……”
“我還想問娘子呢,”他將她細細一截腰勒在臂彎裡,龜頭對著微微濕潤的穴口強硬又甜蜜地頂了進去,“深更半夜穿衣服要去哪兒?”
“唔——我……出去透氣。”
他眸色微慍,倏地在她臀肉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,烙鐵似的性器直直頂到了最深處的花心:“娘子當我是三歲小兒?”
——推牌九不叫自己的夫君,卻和另外兩個男人玩?!
江彌猛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含著她的舌尖輕柔地嘬吮舔弄,撓得她皮肉骨骼無一不癢,轉而又侵略性十足探進深處,在她的上顎凶狠地頂弄掠奪。此刻他恨不得把她囫圇吃下去,再不讓其他人看見;又想將她含在口中,怕她受了半分委屈。
唇終於分開一線,兩根手指準確無誤地夾住了她充血的花核揉擰:“為何不叫我?”
少女兩頰飛紅,酥麻感從指間竄上手臂,又沿著脊背向下蔓延,在腰窩處與花蒂被撫弄的舒爽碰撞個正著,如火星點燃乾柴,炸出一片白光絢爛的快感:“嗯啊……你總讓我贏,沒意思……”
她胸口敏感微腫的乳尖擦過男人的胸口,與他硬挺的乳頭向觸,帶來可怕的酥癢感。蜜穴被粗脹粉紅的陽物反覆進出,幾乎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帶出令四肢百骸戰栗的快感。
“誰說我會讓娘子贏?”江彌忽然勾起唇角,俊美凌厲的眉眼被燭光映得柔和,笑容有種讓人心蕩神搖的親和力,“我們去幻境裡賭著玩,為夫一定竭盡全力。”
邀月一愣:“……賭什麽?”
他卻賣起了關子:“進去再告訴你。”
見她不應,青年的下身動作變疾,扶著她的腰身一下重過一下。那滾燙的孽根形狀與熱力仿佛直接撞進她的神魂,瞳孔在這極致的快感中微微渙散,連腳趾都舒爽得蜷縮起來。
正在這銷魂之際,他忽然濕漉漉又纏綿地喚了一聲:“姐姐……”
那聲音蠱惑又克制,她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凌亂,心臟咚咚直跳,勉強將嘴角壓了下去:“好、好吧,就依你一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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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全性掌門感覺身體被掏空,發誓此生不再推牌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