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番外】酒後吐真言(4)H

發佈時間: 2024-10-07 11:22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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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的唇舌來回逗弄的花珠從肉縫間腫起露出,津液和花汁把穴口塗得水色淋漓,層層疊疊的媚肉完全不聽指揮,只會纏著靈巧的舌要求繼續,要求更深。邀月被弄得四肢發軟,頭埋在被子裡,但是呻吟聲依舊溢了出來,最後難以抑製地抬著臀自發得往那作亂的舌頭上送。

“我……不行了……嗯哈……”她如同一葉扁舟,在波濤洶湧的海裡只能隨波逐流,一層層的強烈快感死命拍打著她的身體和靈魂,不知過了多久,她只覺得眼前一黑,男人若有所感地含住那花蒂狠狠一吸。

少女登時完全不受控地狠狠打個哆嗦,淋漓汁水噴了他一臉。江彌一愣,然後拿被子將臉擦乾淨,討賞似的湊到她眼前:“娘子,是不是該讓我舒服了?”

她仰著臉喘息,若有所覺地睜開眼。四目相對,青年眸子裡滿是情欲和癡迷,她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那根烙鐵似的陰莖,虛虛地攏在了手裡。

“你躺好……”

少女跪坐著分開腿,肉棒筆直地頂著花穴,粗大的菇頭被透明粘液淋得更為滑膩,若有若無地摩擦著入口。她深吸一口氣,對準了慢慢往下坐。

然而江彌已經急不可耐了,不由分說地掐著她的腰,將她狠狠摁坐下來。穴內性器瞬間將她整個人囫圇塞滿,似一塊炙燙的金屬,直抵腹腔深處。

“嗯——”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溢出一聲長而滿足的歎息。

花穴的感覺被無限放大,柱身的形狀被描摹地更為清楚,那些凹凸不平的質感摩挲著敏感的穴肉,快感堆積起來,臀瓣細細顫抖。

她舉上坐下地動了幾下,媚肉自發地蠕動著,一張一合,吮吸著禁錮著碩大的性器,江彌腦子嗡嗡作響,全身的血液往下湧,在她體內的巨物又粗了一圈。那點摩擦反倒顯得不得要領,如小蟲噬進骨裡一般,愈發渴望激烈衝撞。

“心肝……”青年手指在她腰肢和兩團玉乳間遊移,隨後捉住她的手哄著吻了幾下,“再動快點……”

見她懶懶地不想動,江彌只好一手扶著她的腰,一手托著她的臀,將她舉起來又放下去,同時狠狠挺胯頂到最深處。這樣交歡極耗體力,他倒不嫌累,少女的身體卻被他頂得花枝亂顫。

龜頭碾磨著媚肉,破開包圍,到處挑逗碾壓,兩瓣花唇在溫柔而綿長的進攻下痙攣起來,花穴伴著抽插濺出無數淫水,落到被單上,暈染出一片深色的印記。

“你……輕點嗚——夫君……”

江彌起初還能克制,一抽一送也還徐疾有度,但聽到這聲夫君便失控了。他猛地翻身將少女壓在身下,抓著她的纖腰發了狠地肏弄。

她已然無力阻止勃發陰莖的蹂躪,連兩邊的花唇都被摩擦著粗魯的帶進花穴裡,又在下一次的抽出時翻出來,穴內的媚肉越絞越緊,含著那根燙得撩人的肉棒不住地吮吸糾纏。

汗水從她線條優美的額頭上流下來,黑發凌亂得貼在胸前。那樣脆弱而漂亮的模樣,讓人忍不住產生緊緊掌握在自己掌心的欲望。他邊頂邊喘息著問:“娘子要我,最喜歡我,是不是?”

鼻尖碰上了鼻尖,呼吸急促又極力壓抑,唇瓣顫栗,舌在口中蠢蠢欲動。她心頭亂跳,失神地呢喃:

“……是。”

這個字帶著強烈電流刹那間充斥他的四肢百骸,快感如此迅猛激烈,如潮水般瞬間沒頂,仿佛其他任何事情都不重要、不存在了,所有感官都被侵略的欲望佔滿。

喘息連接著不成語調,房間裡只聽見紅燭燃燒時發出的輕微的劈啪聲,和身體交合時發出的淫靡的水聲。燭影在床榻間搖曳,恍惚間他們彼此合為一體。

他甚至不記得具體過程是什麽樣的,只記住了那銷魂蝕骨的瘋狂,最終在征服欲滿足的巨大快意中,酣暢淋漓的射了出來。

邀月這邊醉意與爽意疊加,早就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。沒了凌人之態,只剩下被情欲浸透骨髓的妍麗。這具身體對他而言如有魔力,無論碰過多少次,想要掠奪佔有的渴望依然絲毫不減。下身的孽根又硬了起來,但他並不急著抽插,膩膩歪歪的摟著少女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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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子,你這一個多月跑哪兒去了?還讓一個賣藝的陪我聊天……”

他的親吻在這個時候好像有種特別催情的效果,濃密粘稠,讓人心神恍惚。這樣英俊硬朗的男人,嘴唇卻溫暖柔軟得不可思議。

“不找個人陪你聊天魔宮都要被你掀翻了吧?”她被他親的有些發癢,發出一聲歎息,懶懶的貓兒一樣,舒服地蜷縮在他懷裡,“現在明白被關起來不好受了?”

“你知不知道他的聲音有多像你……”江彌幽怨地看著她,雙指夾著她乳尖搓磨,“我還以為是真的呢……”

——那樣對著他柔聲細語、吐露愛意的邀月,居然是個臭男人假扮的!

少女忽然咯咯一笑。

“他把魔皇陛下哄高興了,是不是?”

說著手指點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轉而撫過他的眼窩,唇角一挑露出慣有的略帶戲謔的弧度:“你自瀆的時候,沒把別人嚇跑吧?”

此話一出,江彌的表情堪稱精彩,尷尬、羞慚、懊惱皆有,良久才小聲問:

“你、你怎麽知道?”

她臉上笑意加深,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在他耳邊吹了口氣:“我還知道,有人半夜自瀆的時候不停喊我的名字,跟叫魂一樣……”

他渾身一僵,目光閃爍,有點做賊心虛又有點難堪地不敢看她:“是那人跟你說的?我其實……聲音不大……”

最後幾個字幾乎輕如耳語,青年一張俊臉紅得要滴血,邀月終於滿意了。

她像是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,在受害者臉上“啾”地親了一口:“算了,不逗你了。今日是特例,我平常只讓他白天來,晚上是我……唔——”

她話還沒說完,男人就不管不顧惡狠狠地吻了上來。被戲弄的惱怒轉化成洶湧的情欲,舌頭在她口腔中肆意掃刮席卷。唇欲分開,舌仍纏著,纏出一根細亮的銀絲,將斷欲斷之際,又再次撲向少女,狂亂地噬吻。

星隱,月匿,欲海裡一夜翻滾。